12.润滑舌尖调弄红肿奶头,指奸调教穴水滴流流(中H)

2025-09-19 6931字 0阅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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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光影迭变。

    传送回下午三时的校园,放学铃声刚刚打响。

    身下潮湿触感真实,穴内似乎还充盈着两根肉棒的堵胀,空落的感觉倒反。

    仍旧温热的精液兀自流淌,被扩张发麻的穴壁随走动碾出层层痛意。

    她花上好一阵时间调整,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校门。

    专车提前到达,司机开门,上车时姜盛熄灭平板屏幕,目光悠悠望来。

    她坐入车中,车门自动合上。

    “哥,今天怎么来了?”

    “想来就来了。”姜盛揉她脑袋,帮她放下提包。

    两人距离很近,不过片刻,姜盛笑容渐收。

    他敏锐地闻到她身上散出的味道,在车内逐渐浓重。

    他是男人,不会不知道。

    他宝贵的亲妹妹姜禾跟别人睡了,刚过成年生日不久。

    气味经久不散,恐怕还是内射。

    胆子真大。

    姜盛默不作声地按下按键,升起的挡板隔绝前后,隐私声盾发挥作用,他语重心长地叮嘱:“小禾,你刚成年,太早接触性事不好。”

    姜禾愣了半秒,没多久也闻到自己身上传出的精液腥味,她一下了然。

    应该在学校清理好再出来的,是她欠考虑了。

    事已至此。

    “哥哥能有,我成年了,为什么不能有?”姜禾轻声反问,侧身往提包抽纸。

    不想一只有力手臂强硬揽过她腰,将她扯进怀里。

    眼前是姜盛难辨神情的脸,唇拉直线,氛围沉冷。

    他抑压的占有欲与情欲在她承认后如岩浆翻涌,随时怒冲而上。

    呼吸深重,强压而下,止住滔天喷发的巨焰。

    来回间,起伏的胸膛将衬衫撑出圆弧,似要随时崩开。

    他提点似的意有所指,“忍了很久不一定要马上释放,物极必反。”

    见她不解,而后语义不明地继续开口,“小禾,哥哥也忍了很久。”

    忍什么?

    系统不是消除了那天的记忆了吗?

    他现在的行为不觉越界吗?

    还是说他对自己有其他想法?

    姜禾故作不解,也是真的不解。

    生日当天挑拨后他的急剧冷静同步让她敲响警钟,可她不只/仅是欲望上头。

    不如趁这次机会验证。

    夹带几分试探,她想点把火,观察看看结冰的木柴到底会不会燃起来。

    伸手拨开短裙,想把濡湿内裤脱下。

    不想,揽在腰间的手猛地收紧,小腹被巨蟒缠紧,绷得难以呼吸。

    她看见姜盛拧起的眉宇,暗下的眸光,锋昳的五官蒙上一层阴翳。

    感知到他的情绪,她发觉姜盛真的在不爽。

    可他到底在不爽什么?

    又不是情侣。

    姜禾将手稳稳按上他手背,哄他:“哥,别生气。”

    实际盘算着他真的因这件事生气才好。

    如果某一天他真的失控、无法隐忍,会不会强撕骨血外衣,凭借最本真的欲望将她肉穴填满,肆意将巨根撞进子宫紧紧交合,密不可分一如骨血相融。

    届时,她会奋力榨取他囊袋充蓄的精液,把鸡巴狠狠嗦咬在肉穴中,让他眉目蹙狭,离不开她。

    在家中每个角落都留下情事水痕,惹他低吼后瘫落在双乳间憩睡。

    姜盛想听解释,了解情况,亲自从她口中得知做爱对象是谁,如果对方可靠且两情相悦,他也就大方祝福,收敛起不该有且渐长难收的心思。

    可她一心装傻,毫不透露。

    他攥住她后背白衫将她往前带,不料扣子崩裂,入眼白嫩。

    她说过衣服不合身。

    净润弹滑的双乳被薄薄的抹胸笼住,摇摇欲坠,似要挣脱出来。

    本来要去健身房锻炼才穿的运动内衣。

    她抓着衬衫衣尾,向前环上他脖颈,姜盛盯着她越靠越近,直到与他身体只剩一层衣衫的距离。

    乳肉靠着层层布料碾着他胸口,心尖。

    她眸装脆弱,声似轻羽:“哥,冷。”

    姜盛眸色更暗,情欲如烟糊眼。

    “会热的。”

    姜盛抬手,食指按拉,抹胸绳带变形,窥见红蕊静绽。

    他看,姜禾眼深,不拒绝。

    她应该拒绝。

    再拉。

    睫毛颤动,她眼里似乎有着微妙的鼓励,和逐渐收拢的、错觉般短暂弥漫的情欲。

    嗯?

    她的手抬起,...终于要握止住他的手。

    片刻。肩膀没能留住拉松的绳带,流出大片盈润如玉脂的奶肉。

    他瞧见白皙奶团上留着些青紫色刺目的吃痕。

    深,且重。

    被含过,吮过,揉过,捏过,被情欲冲刷过。

    还真敢。

    他嘴角轻蔑扬起,不知在想着什么。

    到这一步了,放出自身深藏的欲望锋芒又如何。

    会不会将眼前人扎伤?

    如果那道眼神他没看错。

    也许是颗糖。

    双手自然地按上那团柔软,如同他不曾细数的经验般熟稔。

    捏住两颗奶尖,胸口受指间的力发紧,压到碾痕,姜禾情不自禁嘤咛出声,如奶猫般地低声娇吟,渐渐唤醒姜盛身下被西裤紧紧包裹的三角地带。

    姜盛手臂一钩,她便跨坐上了他腿。

    他埋头在姜禾胸口奋狠嗅她的味道,在两峰间轻慢摇拨、舔吃,激起皮肤细微颤栗后再舔一口,她轻易就被撩拨的酥麻痒意惹得花枝乱颤。

    先失半身力。

    一口接着一口吸着柔嫩奶团,一只手紧紧握住粉乳,一只手揽紧细腰,湿润舌尖在她乳尖打圈,听见姜禾胸口逐渐起伏剧烈,不断前推,回应着将更多奶肉挤入他口中。

    痒。

    肉臀忍不住坐压按下勃起的肉棒,再度被尺寸惊烫。

    姜盛逗弄乳尖后大口含住奶胸吮着,空气暧昧发酵,姜禾痴缠地圈住他脑袋,拨乱他一丝不苟的发,上身渐变残月,被掠夺一缕情思,越含越深。

    “嗯....啊....嗯...哥...这样不行....”

    欲拒还迎,想推开,很诚实。

    乳肉被含咬过深,身体受着湿润舌面颗粒带来的粗糙摩擦,再多一点。

    退一步,他进一步,直到整个脸都埋在双乳之间,再用力咬了口胸前嫩肉,他说:“禾禾,如果一定要,跟哥哥做。”

    ...跟哥哥做。

    是她想听的话。

    太过不加遮掩,简直看穿她心书。

    “哥....我们,这样真的可以吗?”

    反问,自问。

    她骤然冷静分析。

    至少现在不是最佳时机,刚结束激烈性爱,她真未必能受得住下一次,还有任务未完,更甚是他的实在...太大了。

    二是怕后悔,骨血相连是天神的惩罚、俗世的枷锁,目前情况或许还是可控的。

    她更怕自己被欲望绑架,跟着感觉沉沦,真到了脱轨这步。

    身下淫水早已泛滥成灾。

    情事向来不是因为端持而始,总蒙着些意乱情迷的纱。

    看她不大意外,不惊恐推拒,他心有底。

    姜盛不答,假意装傻,先施惩戒。

    手指熟练地伸进穴口感受着流淌的湿漉,中指突得抬升,挤入肉唇中,食指拨弄阴蒂,阴蒂被短甲刮蹭,姜禾不适地扭动腰肢,“嗯....啊...哥..你手..长..别...深了...”

    还没消肿。

    “禾禾,跟哥哥做爱吗?”

    姜盛又问,冷欲脸面布上狡诈商人盘算时深思熟虑的残忍。

    嘴角勾挑,是赢面巨大的征兆。

    第二根手指,穴口紧咬攀附,肉穴紧嫩异常,手指都夹疼,明明肿了仍是紧箍不放。

    他手指收停,脑海过尽千帆。

    以往床伴不乏未经人事的处女,经验推断,扩开后多数会变得顺滑,可他妹妹这处无论多深入、多宽拓都吸得极紧,加速滑擦仍是不曾缓松,挤压得骨节错磨,两指扭成一指。

    他忽地停住,释出邪念,肉棒肏进去是不是能被穴壁包裹更炽热,淫水也能不断内推全然灌湿鸡巴,捣出淫靡稠湿的白沫。

    想及此处,又想到今天,她竟没让他先尝到甜头。

    明明日常已经在大胆勾诱了,多等一会也不行?

    以为自己看不穿她的心思。

    不用她说,见多了,自然能目测出她的胸围。

    深入第三根手指,扩张肉穴,碾着穴壁按压,姜禾无力地背靠隔板,穴口迎面开放,她看着手指在蜜穴里进进出出,媚肉不断牵拉,被发狠似地指奸,都不肯松放。

    手指似乎安了定位般精准寻到她的敏感点,对那处不断戳弄,蓄起高潮的水坝。

    她脸色更媚,如特栽玫瑰开出大朵浓艳,胸连心口,理智的弦不断拉紧,逐渐撕裂出丝。

    “禾禾,回答我,要不要和哥哥做爱?”

    姜禾湿润的穴口泄闸般淌出大片大片淫精,嘴巴从始至终未置一词。

    手指抽出后再度扩入穴道,中指使力撞按敏感的软处,惊她泛起高潮的飞浪,淫水喷溅,名贵西服染上一股甜腻的味道。

    她不要、也不想管了,当一回欲望奴隶又不会死。

    热浪从小腹翻滚至脑海,惹得她思绪裂散。

    “禾禾,小穴都喷水了,还不肯说?”

    恶劣又俗气。

    姜禾明面不愿落入下风,一把将领带攥扯,让鼻尖对擦,低头咬住他唇。

    舌尖舔弄着唇峰,在下唇滑过进入牙关,舌头被搅动,唾液在交替,姜禾承受着铺天盖地地回应,身下小穴被按着摩挲住被包裹的巨大鸡巴。

    肉苞细缝被无意撑开,蜜液湿了裤裆。

    她张开五指掐住他脖颈,按在车椅靠枕处,乳尖擦过枪驳领,索性大胆发问:“哥,这么想要?是喜欢我?”

    他笑,不答。

    喜欢这两个字,太过新奇。

    她也笑,悄声掷出惊雷,“还是因为我没把第一次给你?”

    笑艳若桃李,散出蛊惑的芳香。

    姜盛好整以暇地望她,扬唇渐收。

    流着相同的血,心声也能轻易看穿。

    一手带出竟分不清福祸。

    他假意凑近,姜禾却错开,在他耳畔呵气:“姜董,别急嘛。带我去公司玩不更好吗?”

    要玩,就玩些有趣的才好。

    明明这个妹妹心里早有了答案,棋差一招。

    人乘了东风,尝够甜头现在才甘愿飘落,舍他一缕冷香。

    姜盛闻言一愣,哼笑出声,捏紧她臀肉,侧头含住她唇,侵吞如蛇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