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颜辞!他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后,瀑布的水声掩盖了他的脚步声。
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舒心忧惊得回头,只见颜辞抱着手臂,居高临下地俯视她。
“怎么,怕我听到你和哪个男人谈情说爱?”
颜辞紧盯着舒心忧,试图从她脸上捕捉一丝被撞破的慌乱。
从她嘴里听到杜容谦的名字,还有那句“想你了”,他只觉得自尊心受到了挑战。
明明是她当初给他下药,结果事后,她那副不管是装出来的死样子,抑或是真的对他避之不及。
总之,她转头就投向了别人的怀抱,没带一点犹豫,这简直是对他男性魅力的嘲讽。
“导演有什么事么?”她不理会颜辞的讽刺,用手撑地站起身正对颜辞。
颜辞没有错过她眼里一闪而过的逃避,勾起薄唇,讥笑道。
“我没想到啊,你目标还挺多的,我、柳宿风、庄际,还想连杜容谦也拿下。”
颜辞看她脸上没有丝毫被撞破的难堪,他也就没有回答她的话,像打量货物一样,眼睛在她身上转来转去。
舒心忧赤脚踩在湖边的草地上,绿意的衬托下双腿更显白皙,一根蓬松凌乱蜈蚣辫绑在一侧,制造出慵懒的感觉,到膝盖的半身裙高腰线设计,让身材比例更加完美。
素雅印花图案的白色上衣,立在水雾弥漫的瀑布前,不华丽的衣着倒显得清新,颇有点森女精灵的味道。
“导演没事我先走了。”
被审视的感觉很不舒服,她都不知道他一个大男人那么小气吧啦干什么,看她眼神就透着浓浓的鄙视,在片场她什么都不做都能引起他的敌意,不经意一个眼神交集都感觉到被敌视。
她好像没有哪里得罪他吧,非要说的话是因为那晚的事?可明明她一个女生都没有这么要死要活好么。
舒心忧的话拉回了颜辞打量的眼神,心里暗暗在想,自己疯了,竟然欣赏起这个女人。
就算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淡雅、文艺、妖媚各种风格都驾驭得很好,但那又怎样,内心肮脏得一塌糊涂。
他嘴角一勾嘲讽味十足说道:“呵……你可真会选目标,杜容谦为爱做三,而你想小三上位,别说,你们还挺配,就是他伺候完别人的老婆,还能满足你这种空虚到送上门的骚货吗?”
舒心忧正弯腰穿鞋,指尖刚勾住鞋扣,颜辞的羞辱就钻入耳朵。
她动作骤然顿住,直起身,没等男人看清她眼底翻涌的情绪,她的手掌已扬过半空,盖在他的半边脸上。
啪——
清脆响亮。
她用的力道十足,颜辞侧脸的肌肉猛地抽搐了一下。
舒心忧甩完巴掌,指尖还在微微发麻,她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攥紧了,指节泛白。
侮辱她可以,她就当狗叫了,也不会往心里去。
可杜容谦是她朋友,别人也没得罪他,不应该用这种嘲讽的语气,和他有龃龉的是她,无端攀扯上其他人干嘛。
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说话放尊重点。”
颜辞被打得侧过脸,慢慢扭转头,“这就护上了?”
舒心忧还想扬起手却被颜辞一手抓住了,咬牙切齿地把她的手抓得紧紧的。
“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?也不看看自己爬我床时候什么样?”
舒心忧顿时无言以对,的确是她去的他房间,那杯咖啡也是她给他的,说起来还真是自作自受,理亏的她只得垂眸不语。
“这个时候还想着勾引我?”见女人咬唇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,只当是又一个绿茶手段,他用力甩开她的手。
舒心忧就因受力而向后往湖里倒去,水花四溅,她的手掌立马被湖里的石头擦破,尖锐的疼痛从手中散开。
“姓颜的,我草你大爷的,是不是把脑残片和治精神药搁一块吃了,你情感路人生观得扭曲成什么样,才造就了现在张口婊子、闭口爆粗的你。”
委屈和愤怒瞬间爆发,咖啡是她给的没错,可她当时并不知道咖啡有问题,一向说话最多带刺从不爆粗带脏字的舒心忧,破天荒地对他用了“我草你大爷”这句,足见此时的愤怒。
“你这装无辜的演技,不去樱花发展情色产业都可惜了,你敢说你那天给我的那杯咖啡没下药?”见她愤怒了,颜辞更是来劲,声音也随之大了几分。
“……”舒心忧坐在湖里,一时间没了反驳。
她觉得在咖啡这事上,他也是受害者,原本他的敌意没这么大的话,她起初有想过找机会和他解释那次是误会。
但是看他之后丝毫不想和她沾边的嫌弃,她也就歇了这多此一举的心思。
如今看这种情况,懒得和他费口舌是对的。
她确信,就算解释了咖啡的来由,也会嘲讽她怎么吃了药不找别人就找他,或者怎么庄际不给别人药,就给她。
“怎么不说话了?敢做不敢当?你以前的男人都是这种下贱的法子勾搭到的?”
嘲讽的话这段时间她听得多了,但是却没有这一刻来得难听,几乎要将她立地凌迟。
舒心忧深吸了一口气,把积攒的情绪都宣泄出来,“那天那杯咖啡,是我给你的没错,但我不知道有药,如果我知道,我自己泼雪地里或者自己喝完去洗胃也不会递给你,你爱信不信。”
“你要是觉得自己吃亏,直接提你要怎么撒气、要什么补偿……但是能不能不要像直肠通大脑一样发癫、满嘴喷粪。”
如果是和之前一样,三天两头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,她能当作无视给忍下来,但是今天这种羞辱和动手,她真的忍不了一点。
她话已经解释得够清楚了,信不信随他,不提药是庄际给的,一是谁给的不重要,二是她怕颜辞找上庄际,好不容易这段时间庄际没找她,她怕庄际到时候又找上她发疯。
不出所料,男人听到她的解释,冷嗤一声,眼中的鄙夷不屑丝毫不掩饰,“洗胃?你自己编瞎话都不经过脑?是忘了自己那一晚怎么跑到我房间求着我的?剧组这么多男人,你怎么就进了我的房间?”
“说啊,你倒是好好解释下为什么进我房间。”
“……”舒心忧无话可说。
果然,解释了也没用,人只愿意坚持相信自己认定的东西。
如果她知道惹上的是他这么个神经病,她宁愿那晚倒雪地,也不想进那个房间。
看着女人坐在湖里,清澈见底的湖水没过她的领口,将轻薄的衣服完全打湿紧贴着玲珑有致的身体,只一眼颜辞就觉得自己的呼吸一紧,顿时想入非非。
自从开荤,操过这女人那会榨精的骚穴,他每天睡醒都鸡巴硬得发痛,再也回不去清心寡欲的日子了。
既然这女人爬过他床,那他便成全她第二次。
这次非要把她操烂,操松,这样他估计就不会再为想操她而硬了。
“勾引我不成功不过一星期,昨天就跑去勾引杜容谦了,看来你很缺男人,那我帮帮你。”
“我昨天是找他问广告的事,说我没关系,别以为是个男人都和你一样衣冠禽兽。”舒心忧对着他翻了个白眼,恨不得在水里捞块石头扔他脸上去。
“呵~杜容谦是看不上你这骚货的。”听她竟然还维护着另一个男人,颜辞不禁语言过激。
舒心忧听他说话越来越过分,也是气到极点,她手在水底摸索着,捡了个约莫鸡蛋大的石头,往他脸上掷去,原本她的目标是他那张吐不出人话的狗嘴。
可一时失了准头,边缘沾着泥沙的石头破空,角度偏移,旋转着朝更上的角度划去。
石头的棱角陷进发际线边缘的皮肉,擦过额角。
颜辞往后趔趄了一步,被砸到偏过头去的额角骤然绽开一道殷红的血线。
温热的血珠如滴滴嗒嗒落下的雨滴,沿着他的刘海滑到眉骨,再从眉骨淌进眼眶,将他的视野染成刺目的红色。
他抬手,指腹拭去那红色的液体,手一甩,就如同甩去手上的水珠般随意,星星点点的红色溅进水中晕开。
忍着额头的钝痛,目光转向舒心忧时,嘴角带上狠厉,仿佛是想要把她撕碎。
看到他小半张脸都带着渗人的血迹,舒心忧被他盯得头皮发麻,后怕地想要再捞个石头,可石头都埋在淤泥里,一时半会难以抠出,只好趁手拔起旁边的水草朝颜辞扔去。
他白色的外套立即中招,‘叭哒’一声水草掉在地上,颜辞看了自己外套上的淤泥,眼中迸发此前从未有过的熊熊怒火。
这个女人敢弄脏他衣服?
他脱下外套,一步步迈进水里朝舒心忧走去,舒心忧被他猛兽般的眼神吓住,心跳停了几拍,手撑着湖底一步步后退。
她坐在潭中水漫到胸口,颜辞站着水只到膝盖。
他居高临下地弯下腰用拇指和食指钳住了她精巧的下巴,下手毫无怜惜。
下颌的抽痛感还没清晰,她的嘴就被塞进两根带着血迹的手指。
舒心忧嘴里顿时溢上铁锈味。
“敢拿石头砸我?给我把血舔干净。”他捏着她的下颌骨让她没办法咬他,手指这么伸进她嘴里,搅动着舌头。
“不得不承认,你身体对我有几分诱惑力。”颜辞眼睛里冒着火花。
他眼睛直勾勾看着湿漉漉的女人,穿了黑色内衣的胸口被衬得肌肤雪白,吹弹可破,能若隐若现的看到乳晕上是淡淡的粉色。
颜辞看得血脉喷张、浑身热血上涌,身下之物蠢蠢欲动。
他从她嘴里抽出手指,顺着她领口滑了进去,肆意地侵犯坚挺的乳房,夹住她的蓓蕾有技巧的轻捏揉搓。
沾着她口水和他血迹的手指,将粉色的乳头蹭得艳红,像是被男人咬出血珠般,有种性虐的美感。
羞赧和恼怒莫名刺激着她。
“你干什么!”
“不干什么,你不是缺男人吗,那我帮你骚穴治治骚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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粗口性虐,会算是虐女吗?不管了,总之强制do恨就是这样了,不停地做做做做强制强制强制……但我会尽量写女主在强制做恨时候,男主们并不是只有爽、也不是一点亏没吃,就比如会被各种被抽嘴巴子这些……接受不了的话可以点??退出。